父亲离开得太久了,想起他时,伤口已经愈合,只剩思念的疤痕。李鹰被安思远抱着,想到父亲也会这样抱他。后来他生了病,疾病让他的脸庞加速苍老,岁月就像光刻机,粗暴地在父亲干瘦微驼的身体上刻录未来二十年的痕迹。
李鹰帮父亲换上黑色寿衣,脑海里循环《城南旧事》中英子说过的一句话:“爸爸的花儿落了,我已不再是小孩子。”
爸爸变成了一座墓碑,再也不会抱他。
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
安思远见李鹰在偷偷擦泪,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叔叔说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
法官学院在南四环,位置有点偏。李鹰晚上还要去瑞丰,来不及回学校。他找了个附近的公共图书馆,打算仔细学习一下安叔叔给的材料。
他坐在公交站点等公交,正值中午休息,李凤有最新情报,立即向李鹰通风报信:“鹤姐这周六又要去北京拍摄啦。”
“是早上的高铁吗?”
“是的,姐说对方还给她报销呢。”
李鹰找出成县到北京的高铁行程表,把李鹤的车次记下,“我姐最近工作还顺利吗?那个姓夏的安分吗?”
“安分,特别安分,夏明宇恨不得把鹤姐供起来。”提起工作,李凤喜上眉梢,“你知道我上个月赚了多少吗?”
“八千?”
李鹰知道她们回款一单能提两百块,一个月加上提成收入在六千左右,听她这么问,于是往高了猜。
“我月入一万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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