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怎么说呢?她回头把自己爸妈招呼过来。
三个大人撇开小孩们交涉了半天,秦郁棠站在季茗心身边,边吃剩下的半个桃子边挠手背,没心没肺地说:“你妈妈忘性真大。”
季茗心作为当事人,敏感地察觉到了更可怕的事实:他妈可能是故意不来的。
那样的话……他心肝一颤,如临深渊,不敢细想,暂且还是采纳“妈妈记性不好”这种说法吧。
“没事,大不了你还可以来我们家睡。”秦郁棠宽慰季茗心。
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,竟然准确预测了事情的走向,当晚,季茗心真的是在秦郁棠家里睡的。
秦郁棠父母住员工宿舍,一室零厅,统共十几平的小房间,只放得下一张一米五的床。
睡一家三口,可以算是拥挤但温馨。
睡四口人,那就只剩下拥挤了。
季茗心洗澡时听见外边秦郁棠的爸妈在小声争吵,大意是联系不上他妈妈,秦郁棠妈妈主张明天就把他送上大巴回家去,秦郁棠爸爸则认为多留这小崽子住几天也没什么,再等等他妈妈的电话,两家人到底是邻居,自己和季茗心妈妈打小就认识,这么做也算是仁至义尽。
秦郁棠妈妈火了,吃起飞醋,骂丈夫还对学生时代的梦中情人念念不忘:“癞蛤蟆想吃鸡肉,做梦去吧你!”
秦郁棠爸爸也急了,孩子还在旁边呢,压低声音吼道: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!再说她现在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!我就是再糊涂,也不能搞到她身上去!”
“你承认你想出去瞎搞?”
“我!你!简直是说不通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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