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肯定发烧了。”秦郁棠严肃道:“我去问问严老师有没有体温计。”
体温计测出来38度7,季茗心迷迷糊糊地问:“这正常吗?”
严老师吓坏了,以为他已经烧坏了脑子:“当然不正常!”旋即将他打包送回了家,嘱咐家里老俩口马上送他去诊所打针。
早年间基层医生很爱滥用抗生素,导致像季茗心这么大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耐药性,感冒发烧动不动就得连着打好几天的针。
季茗心这次尤为严重些,他连着打了一个星期的点滴,两边血管各有多处针眼,手背肿得高高的,到处是青色。
村里开诊所的医生和秦郁棠家里沾亲带故,论辈分,秦郁棠要喊她一声三奶奶,三奶奶人不错,热情大方,也很瞧得上这个小孙女,就是不知道秦郁棠最近为啥总往自己这里跑。
三奶奶劝她少来,现在诊所里打针的病人多,万一再被传染了呢?
秦郁棠乖乖点头,第二天照来不误——季茗心在这里嘛!
她放了学会过来写会儿作业,顺便把季茗心的作业也带给他,季茗心人不在学校,作业倒是没漏掉一份,秦郁棠以她先知的眼光预言:“你肯定会弯道超车的。”
季茗心使用没扎针的那只手忿忿写字:“其他人又不是没写。”
“很多人都请假了啊,因为感冒。”秦郁棠搓搓手,对着手心呵了口热气。
季茗心挺知道心疼自个儿,此时还沉浸在病号也要服学役的敢怒不敢言中,小小声:“哼。”
他以为秦郁棠哄骗他呢,直到一个星期后他回班,还没进门就闻见一股缭绕四周的醋味儿,这才发现秦郁棠说的是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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