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挡,没想到这孩子狗似的,抓住她手掌狠狠咬了下来。
“松口!”秦郁棠皱紧眉头警告。
十多岁的小男孩牙口咬合力不是开玩笑的,这孩子性格还死犟,秦郁棠和爸妈再三威胁也不管用。
那没办法了,秦郁棠抬起右胳膊啪——扇了他一巴掌,这一巴掌把熊孩子打懵了,成功让他松了口,却也把她自己送入了一个孤立无援的境地——在接下来这几个最需要和谐相处的艰难月份里,秦郁棠一步一步,几乎滑向了众叛亲离的深渊。
季茗心得知秦利民被救护车带走的消息时,正在队医那里做康复理疗,医生从自己的角度出发,唠叨说他现在的好转都是假象,不仅不像看起来那么乐观,反而是对健康的透支,以后要么不出事,要么就会出大事。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季茗心左手小拇指抠抠眉毛,问医生:“您听说过网上那个野生动物病毒吗?”
医生的唠叨被打断,翻了他一眼道:“我知道,怎么,你有家那边的亲戚朋友染上了?”
“算吧,被救护车拉走了。”季茗心对此的了解不多,只捡最关心的问:“这个病感染了会有什么后果?”
尽管秦郁棠没说,但这是可以推测的——她作为明面上唯一一个从爆发中心出来的密切接触者,秦利民病倒后果的严重与否将直接关系到她面临何等指控。
“这个因人而异吧,据我了解是年纪越大,基础疾病越多的患者被影响的越最厉害,最严重的情况就是死亡,我在那边工作的同学和我说过,已经有例子了。”
队医一语成谶,秦利民真的没活着从医院回来,甚至因为事态的进一步混乱,他连葬礼都没能拥有,医院和家属两边拉扯着,对何时火化意见相悖。
秦家人齐齐上阵,甚至连出五服的远亲都被搜刮出来去撑场子,只因为人家是医疗系统里的一个小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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