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羽毛球运动员吗?”
秦郁棠被问烦了,不是说“她们女的都喜欢油头粉面的小伙子”吗?她还偏要加深这种刻板印象,于是故意昂头道:“有啊,季茗心。”
球龄不长的人都不知道他,球龄长的人很多也把他忘了。
季茗心在羽坛好像一颗流星,曾经耀眼到吸引所有人注意,然后一眨眼又消失在星辰大海的闪烁里。
隋耀川艰难地回忆了一会儿,他对身为运动员的季茗心没印象,但对身为主播的adam印象深刻,前阵子这个名字在短视频软件上挺火。
“是那个埃什么当是吗?现在在网上卖鞋被传做鸭那个?”
秦郁棠深呼吸,强行忍下抽出球拍给他一刀的冲动,“是。”
“看来你看羽毛球挺早啊……诶,秦律,我告诉你,就写这个人八卦的那营销号,我认识,号主以前还和我一块儿吃过饭。”
秦郁棠平静地吐出几个字:“徐文,这案子现在在我们所里。”
“嗐!”隋耀川不愧是一块社会滚刀肉:“你们光告他这一件事顶什么用啊,就是告赢了,那清白也回不来,对付这种人,你就得以毒攻毒。”
作为一个法律人,秦郁棠本应该反驳他的观点,但隋耀川这话说到她心坎上了——对普通人,她只要求公正,对另外一些人,她想做到偏私。
“您指什么?”她转过脸看着隋耀川,佯装不懂。
隋耀川却抬起了手看表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一会儿还有事,这个徐文你要是想详细了解他都干过些什么,可以明天来我们学校找我。”
秦郁棠抿了抿唇,点头说:“行,去的话我提前给您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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