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秦郁棠看他把这杯烤奶拎走了,肩膀一松,整个人差点原地散架,转回头厌恶地推远了面前的铁板烤盘。
我真是有病,她内心掷地有声地下了结论。
把自己恶心成这样就为了一个早已经对自己没有爱只有恨的男人,即便她搞到了录音文件,再进一步说,即便她以牙还牙,真的能让徐文身败名裂,季茗心也不见得会领她的情。
既然如此,何苦来哉?
可是……秦郁棠懈气地对自己说,就算季茗心不知道自己帮他出了恶气也无妨,她没打算挟恩自重。
她想逞英雄,主要是因为季茗心曾经是她的人,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。
盘清楚这其中的顺序,秦郁棠和自己和解了——重情重义总归是项优良品质。
她把餐盘送回回收处,洗了手想要下楼,楼梯间的木门却不知道被谁带上了,不管她怎么使劲儿拉都拉不开。
秦郁棠认为幸好自己今天穿得非常低调朴素,否则做这种拔河的动作还真是有些违和。
有人忽然站到了她身后,托住她肩膀,让她整个人再度直立,接着松开手,上手握住门把手往里一推——门开了。
季茗心撑着门,回头看着她,风凉地问:“秦律师,你脑子呢?”
都死光了,还不是因为你。秦郁棠内心os完,故作淡定地上前查看了一边门把手,惊讶地发现:“这门换过吧?之前就是朝外拉的。”
“呵。”季茗心冷笑一声说:“我看你视力下降了不少,现在眼光真差,不仅门锁看不清楚,人也看不清楚。”
俩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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