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时候为爱发疯还可以理解,现在经过这么多年、这么多事的历练,人人都说他成长了,变得不一样了,是个不动声色、思虑周全的大人了,可他怎么还在为同一个人发疯。
他见到秦郁棠第一面时伪装出来的冷静成熟,就因为一个隋耀川的出场,彻底露了馅。
真他妈是白活了。
“对。”季茗心自暴自弃地说:“我就是要咬死你。”
电梯门叮一声打开,几个不小心听到他们对话的学生憋住笑默默挤进来,互相使着眼色。
太尴尬了,秦郁棠主动放灵魂出走,反正甩不开手,她只能任凭季茗心箍着自己手腕,把自己拽出电梯。
我就当是今天倒霉,碰上没打疫苗的一只恶犬吧,她安慰自己。
季茗心没有目的地,拽着她在校园里暴走了几百米,才找着个略微人少清静的路段开口说:“隋耀川结过婚有孩子你知不知道?”
怎么就跟审犯人似的?秦郁棠纠结了半天,还是不情不愿地回答他:“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你还——”季茗心气得从旁边灌木丛里薅了把叶子甩在地上:“你就这么缺男人吗?什么破烂货你都来者不拒是吧?”
秦郁棠的手腕上有两圈他留下来的鲜艳红痕,但此刻她没分神去瞧一眼,而是直直地凝视着季茗心的眼睛。
“不是,你这样的不行。”她冷冷地说。
恶语伤人六月寒,但如何恶语伤人,季茗心还是从秦郁棠那儿学来的,他这个后浪不争气,还是没能超过前浪的功力,当场就被掀翻了,晕在那儿说不出话来。
秦郁棠深呼吸一口气,缓缓道:“你病犯完了吧?我要回去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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