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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茗心一双手被她捧着,在冰凉的水流下稍稍减轻了灼热感,他扬起下巴冲秦郁棠说:“破相了。”
秦郁棠扭头一看,还真是,他的右边下颌线和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肤也给烫红了。
这里不好操作,秦郁棠总不能让他把脑袋塞进水池里,只好愧疚地用手接了凉水给他冷敷,那些水顺着脖子滑进领口里,打湿了季茗心胸前的衣服,他也没告状,只是看看秦郁棠,又低头看看自己胸口,眼神示意。
秦郁棠百忙之中没领会精神,自作主张带他去了医院。
看完烫伤,秦郁棠又带着两只手僵硬不能动的季茗心去做了个ct,她原本只想求个心安,没想到大夫居然真让季茗心进一步检查检查右手,还问他最近是不是做过腕关节手术,最近要特别注意不能剧烈活动。
从医院拎着一袋片子出来,秦郁棠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脑子发懵。
他说旧伤未愈原来不是开玩笑。
季茗心摊着双手走到她旁边,用胳膊肘点了点她肩膀,还挺乐观:“想什么呢?”
秦郁棠侧头看着他,静静问:“你是不是一变天就会手腕疼啊?”
季茗心噗一声乐了:“又不是风湿,你没听医生说嘛,是过度使用造成的。”
“你干嘛了?”秦郁棠低头看着他的右手。
“你说它吗?”季茗心晃了晃自己的右边小臂,陈述客观事实:“服务你了,所以我让你负责。”
秦郁棠今天第二次接不上话,站在原地掏出手机打车,本想给他送回酒店,又顾虑到他这样没法儿自理,只能先拉回自己家。
第六十六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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