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手上有药。”他向秦郁棠解释自己的诡异姿势。
“早干了。”不就是烫伤膏吗?
“好吧……我右手还是有点疼。”
“左手不是还能动吗?再不济还有嘴呢,我在网上见过有人用嘴叼着毛笔写字,写特别漂亮,要不你今天试试叼着锅铲煮饺子?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季茗心扭头朝厨房走,秦郁棠没想到他能答应,忙不迭起身跟过去:“别动别动!”
她统共就剩下20多个,万一让这厮给搅和洒出来,那今天都别吃了。
季茗心最终还是充当了一个厨房吉祥物的功能,陪聊,递递碗筷,倒醋碟。
饺子出锅,俩人把卧室里的电视机挪到外间来,背对着秦郁棠的办公桌铺开一条瑜伽垫,盘腿坐下来,一边挑选电视节目一边吃饺子。
秦郁棠自己端着盘子吃,但考虑到季茗心行动不便,还给他面前摆了个塑料折叠小板凳,供他放饺子盘用。
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秦郁棠吐槽自己工作上的事儿逼客户和老油条同事,季茗心隔行如隔山,根本听不懂,只能时不时嗯两声以表自己在听。
秦郁棠停下来的空档,他见缝插针地另起话题:“这饺子真不错,我今年吃过最好的。”
“可惜过了冬至了。”秦郁棠扭头看了眼阳台的落地窗,夜色漆黑,万家灯火却令人心中一暖,安详地照亮纷飞的雪花。
“你又不是北方人。”季茗心嘴快地反驳,他认为当下就很好,独一无二的好,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,况且只有北方人才固定在冬至吃饺子呢,他俩小时候根本不过这节。
“难道你是?”秦郁棠瞪他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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