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一下红了,有些不好意思地问:“我弄得你不太舒服吗?”
“还好吧。”秦郁棠挠挠下巴,偏开视线看着卧室门,小声说:“我也没试过其他的,不知道这算不算技术差。”
“能不能……再给个机会?”季茗心身体比语言系统更早作出反应。
“我在生理期,都说第三遍了。”秦郁棠嫌弃地推他肩膀一掌:“你是金鱼脑子吗?”
“对不起。”季茗心叹了口气,默默缩回被子里。
他浑身的僵硬过于明显,以至于秦郁棠都看出了不对劲,不可置信道:“不会吧,你硬了?”
她的硬字说得格外飘忽,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,季茗心假装没听见,不搭理她。
秦郁棠很愧疚,自己这样只顾煽风,却不给灭火,是不是太不人道了,她居高临下地看了季茗心一会儿,直到把他额头上的汗都看出来了,才开口劝到:“要不你自己diy一下吧?”
考虑到他手上有伤,秦郁棠只好一咬牙,贡献出自己的胳膊,壮士断腕般:“我帮你也行。”
“不用。”季茗心的嗓音听着更沙哑了。
秦郁棠挨着他躺下,一只手从自己被子里伸出,探进他被子里,先是碰到一层睡衣,接着手指挑开睡衣,覆上了他的腰,皮肤是柔软的,肌肉又极富弹性。
她贪心地多抚摸了两把,正要伸手向下,手背被季茗心一把抓住。
“真的不用。”季茗心手掌反扣,握着她的手放在腰侧,静静道: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秦郁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一刻心底漾起的甜蜜,她甚至也不理解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怎么会比情深意重的告白还要令人心软,也许生理期就是容易放大悲欢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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