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浓,唇齿继续慢悠悠在修长的指端上流连了片刻,才颇为遗憾地道:“不过今日……是来不及同你胡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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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伤痕已然不见,余下的只有这片刻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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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伯琼收回手来,一紧眉头,心道此话一出,倒显得是他在强求诡君做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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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无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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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亭尘见他此刻不乐,反倒心生雀跃:“这世间渴慕本君的人不少,能得心头血的不过你一人,该是知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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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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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伯琼此遭并非是无意的颤音,而是冷淡的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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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亭尘的喜怒较天上阴晴还要无常,说不明是哪件事逗得此人一乐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