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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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聊这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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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伯琼没想到，顾亭尘居然会聊起少时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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诡域之中日夜交替时常混乱，苏伯琼身于其间，常会不知今夕何夕，也不知顾亭尘所谓的少时，是多少年以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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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聊这些难道还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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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亭尘本来隔了些距离，眨眼间就弯着眼睛坐在了他身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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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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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然是两人面面相觑，困于此处逼仄之地，然而苏伯琼还是适时止住了顾亭尘的口无遮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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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，往后机会多的是，也不急得这一时。”顾亭尘口上这么说，手却依然不安分，指尖一勾，偏将苏伯琼衣带勾上几勾，弄得松散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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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时还有兴致说这些……”苏伯琼道，“你真是心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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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大心小，此时也只能在此处。”顾亭尘在他脸侧落下一吻，“怎么？这就闹得没兴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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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亭尘声音又低又沉，蛊惑非常，苏伯琼只觉得脖颈与腰腹之上都泛起痒来，那由诡君刻下的字此时流光烁烁，像在无声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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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聊那个，不然漫漫长夜怎么熬。”顾亭尘瞥过亮光，眼中笑意更甚，又搂住他腰，“说到那酥糖，甜而不腻，若干年过去，怎样都寻不到原来的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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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伯琼道：“那怕是你的口味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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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吧。”顾亭尘也没嘴硬，“每到这时候，总是会想到那酥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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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人间尝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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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伯琼想到从前偶然下山，人间零嘴琳琅满目，飘香数里，实在难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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