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白说话时眼睛不敢看苏花花,只顾着收拾自己的行李。看苏花花在一旁哭,心烦得他行李也不要了,丢下一笔钱就出门了。
看着那叠靠他自己根本拿不出来的钱,苏花花懂了,老白不是嫌自己不会打扮,是他太会打算盘。那个做服装生意的南方女人,大概是把他给包了。苏花花苦笑,他们结婚的时候,老白说跟着他会吃苦,苏花花说她愿意——没想到,他不愿意。
她病了,三天没去厂里,老白的徒弟小陈来家里安慰她,安慰着安慰着,就安慰到床上去了。
没多久,事儿传开了,他俩也半公开了。
苏花花的脸上又有笑容了,因为没人敢再说她是笑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