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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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爷爷豁地放下手中的竹刀,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看着他:“你说啥?姓谢?”他急忙站起身,“你怎么不早点说?走走走,去医院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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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,您先冷静下。”柴非拉住柴爷爷,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“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谢爷爷已经吃过药睡着了,您现在过去会打扰他的,我们明天一早再过去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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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哎!”柴爷爷闻言,总算是被劝住了。他叹了口气,坐回椅子上,慢慢摸出自己腰间别着的烟枪“是老头子心急了,明天早上我再过去……非伢子,这谢爷爷怎么进医院了?什么病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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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非把杜阿姨的话复述了一遍,拿过火柴点燃烟丝,看着爷爷猛抽了几口方才道,“爷爷,奶奶以前说我和您年轻时长得很像,那和我爸爸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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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爷爷抽了几口烟皱眉:“怎么问起这个?我不是和你说过,你就当他们死了,不要再问了,老头子记不清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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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…”柴非游移不定,“刚刚那个谢爷爷……就把我认成了爸爸,还和我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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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柴爷爷手中的烟枪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顾不得捡起来,他猛地站起身大声道:“他对你说了什么!啊!说了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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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凶啥子呢!”柴奶奶的声音从一楼的卧室里透出来,“有话不会好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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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非放低声音小声道:“谢爷爷说得有点乱,我不是很懂,只知道他把我认成了父亲,然后一直在说对不起……爷爷,我爸妈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从来不回家呢?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丢给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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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爷爷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,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枪,拍了拍上面的沾到的竹屑坐回去继续抽烟。直到抽完一袋烟丝,他才缓缓开头:“这事说来话长……不过非伢子你现在还小,不用懂这些,爷爷答应你,等你考上高中了,就告诉你好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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