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还给你当证人?嫌自己命太长?!”他烦躁地走来走去,“视频你也看了,警察营营长跟民族武装,这地界的各路妖魔鬼怪都让他给买通了!就凭咱俩,扳倒他?!告诉你,你连耶瓦都走不出去!他会让你烂在这个鬼地方,你爹妈连你的遗体都找不到!”
江承用手指摸索着解腕上的绳结,嘴上依旧安抚着侯经理,“等国内的报道出来,警察营就会知道周山明在资助他们的死对头,等他们明白过来,射向自己的子弹里也有他的一份,你想,会怎样?昂基还能保得下他?”
侯经理顿下脚,看向他,看表情是在努力思考,“好像是这么回事……等下,不对不对……你怎么有把握能报出来?他在媒体是有关系的,他最擅长搞那一套!人家收到这材料,说不定转手就到他那儿,他看一眼立马就会猜到视频是我拍的,因为当时只有我在!老天!”
他越说越绝望,最后瘫坐在地,哭天抹泪地抱怨,“我上有老下有小,都指望我养活,我不能死在这儿……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个瘟神?要不是你,我还好好做个小经理,受点气就受点气嘛,算个屁!现在好啦,要搭上一条命啦……”
他一边哭,一边恶狠狠盯着江承,“现在只有一条路,我把你交给周山明,将功赎罪,求求他饶我一命。横竖是你自己撞过来送死,就怪不得我心狠!”
江承已解开了绳结,手依然背在身后,紧紧握住绳子,跟他交了实底,“报道一定能发出来,那记者是我朋友,是绝对能信得过的人。”
“真的?”侯经理擦了擦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