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色难抵 第1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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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洛怡无言以对：“你懂的有点太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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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哪里是想问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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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根本不想听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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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，她确实曾经有些怀疑，算了，没有虽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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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色漆黑，薄唇微勾，程砚深漫不经心低笑：“程太太，我以为你该是很了解我的身体情况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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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说，程太太对我的表现不太满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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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容微僵，沈洛怡左右瞧了眼，四周没有靠近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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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场合，居然还要和她说这种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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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然偶尔有时离经叛道，但似乎比起程砚深还是过犹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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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洛怡干笑了两声，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抬起手中的酒杯，放在鼻尖轻嗅，红酒醇香扑面，语气几分敷衍：“今天的红酒似乎还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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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硬地转开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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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深的目光垂下，停在她手里的红酒杯上，侧脸沉静：“差点忘了程太太从来不喝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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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在秦舒明牵线的见面时，沈洛怡为了维持形象而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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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一勾，她手中的那只玻璃杯便被卷走，程砚深颇为好心地替她换了一杯苏打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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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的红酒是品质极佳的珍藏版罗曼尼康帝黑皮诺红酒，她还没尝一口，就被程砚深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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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洛怡无语凝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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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抿了口苏打水，气泡绵绵密密地向上冒，在唇齿间炸开，咬着牙，“程先生还真是贴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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