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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一眼他的面色,那抹压下的浓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去,眉宇间不见方才的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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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咽了咽嗓子,不自觉屏住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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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享也大可不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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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分享?还能怎能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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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怪好心的。”话语间带上了一点奇怪的调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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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自觉抿了抿红唇,隐下薄薄的旖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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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深倒是一派从容,慢条斯理放下衬衫袖口,遮掩住抽血针孔,衬衫笔挺依旧是原来俊美清贵的翩翩贵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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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太太,我一向很大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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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回到手术室门口,那盏手术中的红灯依然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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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言的冷肃在蔓延,沈洛怡神思缥缈分散,视线落在他的手臂上,那本献血册被他随手放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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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这种的环境总会滋长一些肃穆,还有无端而起的遐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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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舒缓的气氛当然无存,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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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清冽的嗓音在寂清之中倏然传来:“我小时候去港城同外公住过一阵子,粤港喜茶,他退休后最喜欢坐在后院的鱼木树下泡茶。茶水饮尽,茶叶就被倒在树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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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沈洛怡眨了眨眼,凝神望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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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垂下的眼帘,长睫隐约投下一片阴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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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深坐在冰冷的座椅上,只望着紧闭的手术室门,淡声说:“从前我不太懂外公的用意,后来我才明白草木生万物,落叶宜归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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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始有终的一个循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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