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确实是出差的,第二日早早就已经出门,比悠闲慵懒的伦敦上班族更早。
\n
沈洛怡托lilian联系了个买家,想要卖了她原先的那间画室。
\n
那里还有些她以前的残品,沈洛怡手里持着刚出炉的羊角包,拎着手工现磨的黑咖慢悠悠向画室走。
\n
只隔了一条街,沿着泰晤士河,清晨的渡轮刚刚驶过码头,河面翻起阵阵清波。
\n
从口袋中拿出钥匙,打开画室的门,有种事隔经年的感觉。
\n
上一次,大概是两年前。
\n
门口放了一双男士皮鞋,沈洛怡也没什么意外,该是沈之航。
\n
他也有一把她画室的钥匙。
\n
进了屋子,她如约看到那道缩在小小沙发上的人影。
\n
画室里屋的门被她常年锁着,只有她一个人握着钥匙,外屋只有这一张小小的双人沙发,沈之航一米八的个子缩在上面是有些为难了。
\n
听到细微的脚步声,沈之航撸一把头发,立刻翻身坐起,手掌挡在眼前,声音几分萎靡:“你怎么来了?”
\n
“过来收拾点东西。”沈洛怡见他面色有些微肿,将自己早上辛苦半天磨的咖啡放到他面前的桌上,“怎么不去住酒店,缩在这里睡也睡不好。”
\n
语气还是温柔的,仿佛他们之间那些不愉快都没有发生。
\n
其实于沈洛怡而言,一切都还好,大概是这样的场合经历得太多,她好像已经有些习惯了。
\n
除了程砚深替她撑腰之外,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。
\n
不过,那也是仅限沈洛怡和程砚深之间的记忆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