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色难抵 第7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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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然落下不可侵犯的威胁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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侧眸，沈洛怡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背影，衬衫肩上似乎还有一点湿色，大概是刚刚西装外套渗过的水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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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不知不觉，他已经替她挡了这么久的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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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之航推了下镜框，轻呼了口气：“看来该搬出去的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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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假期愉快。”他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背包，又望了一眼正看着程砚深背影怔忡中的沈洛怡，漠无表情，可心下的燥火已经掩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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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转身，他将泡好红茶的茶壶和杯子也一同带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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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重新恢复一片安静，沈洛怡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，纤细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他微湿的衬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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歪了歪脑袋，她重重吐出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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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深正要回头看她，却被她一只手指抵在后腰：“你别回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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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很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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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怕他一回头，她就没有了去问的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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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过去的那五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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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啊？”红唇微张，带出几分恍惚，鼻尖是他清冷的木调香，淡淡地沾染上她的衣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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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来找我，把嘴借给我，我早就起义反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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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她不会说，只是压抑了许久，像是弹簧触底，触底，再触底，却也没了去反抗的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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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一路听着沈江岸的安排去生活，安稳却也拘束，最后也没了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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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深没转身，指腹在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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