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顺手崩了他。
最终,马卡洛夫除了一堆脏话外,什么也没透露,都满脸是血了还有力气冲正好站在旁边的基根吐口水。
普蕾尔不大喜欢这种血刺呼啦的场景,也没有参与这个过程,但不代表她就会因此对马卡洛夫有一汤匙的同情或心软。
她见到过马卡洛夫搞出来的惨状,那个场面,但凡在种花家上过初高中历史课的都会觉得很有既视感。整整齐齐的尸体倒在空地上,很多死去的人在生前还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。
她啧了一声,伸手往后一摸就拿出了那根熟悉的撬棍。
大家都是狙击手,手里的准头还是有的,她抬手拿着撬棍狠戳了马卡洛夫的脸。
侧倒在地上的马卡洛夫躲不开,被戳了个正着,清脆的咔嚓一声后,他呛咳几声,从嘴里吐出两颗混在血里的大牙。
“礼貌一点,这位先生。”普蕾尔还理直气壮地这么说道,“你没有父母教你吗?”
马卡洛夫显然很记仇,他死死盯着普蕾尔:“你们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!”
“我们也不需要你说话。”普蕾尔手里攥着撬棍,好像小孩子用小木棍逗虫子一样,对着马卡洛夫戳戳点点,“你知道的,我们的人正在找你的手机,或者说,你战友的手机,我猜像你这样的人,大概不会把秘密藏在除了自己身上之外的位置,对吧?”
马卡洛夫没有说话,只是几次转开头部,试图躲开烦人的戳弄。
普蕾尔也不着急,她又摸出来一瓶酒精,拧开盖子,准备给自己的撬棍消消毒,毕竟马卡洛夫身上有点太脏了。
她吸取之前的教训,这次没把自己的武器戳进敌人的嘴里,但还是觉得脏兮兮。
透明的酒精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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