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出门前扇的那巴掌,这傻蛋,不晓得自己拿冰块敷一下?
不管了,谈颜玉闭上眼睛睡觉,眼不见心不烦。
同居的日子比预想中好很多。
他们每天交流不超过五句话,五句话里有三句都是谈颜玉在损暮修远。
还有两句是暮修远的敷衍回答:“嗯,知道了。”
没有矛盾,也没有乐趣,无趣至极。
九月底刚抱怨过,秋天没个秋天的样子,十月国庆过后,气温立马下降。
把谈颜玉冻了个猝不及防,他还在酒吧驻唱。
工作时间是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。
酒吧里开了空调,但是舞台后面开了通风窗,换空气的风正好吹着谈颜玉的后背。
他的指尖冰凉,拨动琴弦都费劲,他放弃了弹奏吉他,换成清唱。
给后台人员比划了手势,那边收到信号,换成了人工播放伴奏。
光唱歌也有点费劲儿,但比动手好多了。
十点下台休息,换成另一位歌手上台,谈颜玉去了趟后台,想找件干净外套穿上。
刚走到更衣室,没忍住扶着墙壁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
“谈哥。”熟悉的声音在正前方响起。
谈颜玉缓过劲,揉揉鼻子,泪眼朦胧地看过去,他的眼尾泛红,视力还好。
“徐弦?”谈颜玉蹙眉,又很快松开,“这个点你不应该在隔壁市演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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