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掐着时间,暮修远放过了他,在他刚长好的腺体上留下个新的临时标记。
“别的暂时不行,临时标记可以留一个。”暮修远抽出张柔软的婴儿抽纸,擦掉谈颜玉因为疼痛渗出眼角的泪水。
握住纸巾,顺便握住暮修远的手,谈颜玉承认自己的忍痛能力确实不怎么样,只是简单的临时标记而已,他痛到差点忘记呼吸。
说话时鼻音也很重,听得暮修远紧紧抱住他不说话,谈颜玉也往他怀里靠了靠,抱怨:
“临时标记都这么痛了,不敢想象永久标记有多痛。”
“永久标记等你做好准备再说。”暮修远亲吻他的发顶,“不标记也行。”
他不希望看见谈颜玉为了他忍受痛苦。
这个道理在他们分开一年后暮修远才领会到。
分开的第一年,他得知谈颜玉去了国外。
但他不知道谈颜玉去国外的原因是什么,辗转打听下,他才知道谈颜玉家里破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