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就行,这位是松子,我那位在乐队工作的松子。”
给双方介绍完,暮眠点点头,跟松子友好地握手。
松子拉着暮眠的手夸张地上下晃动两下,浑身的肉颤巍巍地晃动,无时无刻不在吸引暮眠的视线。
“一般都说我是搞乐队的,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介绍我说的是我在乐队工作。”松子乐不可支地勾住谈颜玉肩膀,来了个兄弟间的拥抱,“不愧是谈哥,说的话还是如此深得我意!”
“嘶!”谈颜玉脖子后的伤口被牵动,痛得他惊呼,松子立马松开,踮脚去看他后脖颈。
入目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膏药,他不敢贸然伸手去碰:
“谈哥,你脖子咋了?这个位置,不会是被猫给咬了吧?有没有打狂犬疫苗啊?!”
很多流浪猫身上的细菌很多,松子很喜欢小动物,但每次去摸都会先确认那些小动物有没有对他怀有恶意。
要是小猫朝他呲牙,那他可不敢贸然接近,毕竟几针狂犬疫苗也不便宜。
“噗。”谈颜玉捂着后脖颈没忍住笑出声,笑出来又扯得他的脖子痛,他“哎哟哎哟”地回头看了眼暮修远,还是决定还某人一个清白:
“不是猫咬的,是临时标记,我怕到人多的地方会产生不必要的变数,就让暮教授给了个标记。”
其实不是这样,是暮修远情难自已留下的标记,但是,是在得到了谈颜玉的允许下才进行的标记。
所以他在解释的时候话语中并不掺杂埋怨。
“哦哦,原来,原来不是猫啊,不不不,我的意思是,原来无害啊。”松子差点弄巧成拙,他笑得憨厚,挠挠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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