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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西也没收拾,简单拿上放在练习室内的几套换洗衣服,背了个包起身,徐弦拽着向寇文救往外走。
约到焦急的时刻,徐弦的神情反而越冷静。
松子和徐眠比徐弦反应慢点,但也都很快回过神来,刚进拿上背包跟着徐弦他们跑出去。
徐眠还边跑边喊:“哥!别忘了给我和松子订票!”
徐眠手上没几个钱,要她自己买票只怕有点悬。
但前面另个人走得飞快,徐眠勉强跟上,松子就够呛了。
要不是他们队长还有良心,他铁定赶不上第一班电梯。
气喘吁吁地钻进电梯,松子撑着膝盖喘气,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谢:“谢谢徐哥,累死我了,今天的运动量达标了。”
这才几步路,松子就喘不上气了,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,陷入脸颊上的肉里。
又悄无声息地滑入脖颈,打湿他的领子。
夏天到了,他身上的汗臭味尤其浓重,不仅有汗液的酸涩味道,还有一股糖果般甜腻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