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喻勉盯着他:“谁准你动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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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明非无辜地望着喻勉:“喻兄不是说,除了出去,这家客栈我可以随意走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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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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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样,我今日闲着,偶然走进库房,发现这墨盒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,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儿,便拿来写字解闷了…对不住,是我没眼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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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,孤零零地放在桌上是因为其他物件不配与它同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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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眼界?真是个好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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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明非会不认识龙香墨?那被左老太爷宝贝得跟个传家之宝的半块墨块是个什么东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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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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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解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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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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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子绝对是在报复他昨日的轻薄之举,以前为何没发现这小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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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,龙香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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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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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,还是把左明非杀了算了,喻勉阴沉地想,并且不耐地摩擦着指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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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去日苦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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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色若金,缱绻的暖黄色落在竹青色的衣袖上,好似静影沉璧惹人落目,比这华色更加引人注目的是这衣袖的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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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明非端坐在案几后面,他手执毛笔,染墨的笔尖行云流水地舞动在纸张上,字迹轻重错落,平和中正,正如他整个人一般,浓淡相宜,沉稳谦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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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喜欢练字吗?那就把整篇《平安赋》誊写下来。”喻勉悠闲地喝着茶,指使着左明非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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