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全力,不负所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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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快没命了,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喻勉不近人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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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明非不以为意地笑了下,踱回到案几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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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盯着他的侧脸,企图从他脸上找出一星半点的强颜欢笑来,可惜没能如愿,喻勉兴致缺缺地放下茶杯,莫非只有在被调戏时,左明非才会失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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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明非仍旧在旁若无人地写字,喻勉心生不悦,原本让左明非写字是惩罚之举,但他为何看起来像是乐在其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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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心不在焉地收回胳膊,宽大的衣袖拂过桌面,左明非蓦地伸手,用手背挡住了喻勉的臂肘,“小心。”左明非柔声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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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落目,发现肘部的衣料将将要蹭到砚台,但左明非用手挡开了他与砚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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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下,左明非的掌心里有一道醒目的墨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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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挑眉道:“龙香墨遇水不化,你手上的墨痕要洗不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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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喻兄莫要开玩笑,龙香墨虽然遇水不化,但遇酒即融,可以洗掉的。”左明非含笑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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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?你不是不知道龙香墨吗?”喻勉语调微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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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左明非才觉失言,不由得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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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好整以暇地望着左明非,看架势是要他给个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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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明非躲开喻勉的目光,打发时间似的用笔尖在掌心勾勾画画,“哦…我中毒了,”他说:“刚想起来,原来我祖父也有一块龙香墨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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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勉眯眸道:“人命关天的事,却被你云淡风轻地拿来当说辞,左明非,你不怕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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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明非脸上带着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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