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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介不以为意地扬起唇角,痞笑道:“谁让男人就是贱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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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眸中闪过锐光,她低笑:“你白天也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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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藏得辛苦。”石介感慨:“咱家二哥太敏锐,我差点被他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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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笑道:“你怕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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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怕?”石介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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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没有立时回应,在为石介添上新茶后,她便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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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介慢条斯理道:“一个连太后和皇帝都忌惮的人,想来是挺可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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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噗嗤笑出声,“背靠大树好乘凉,看来我选了棵好大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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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儿,喻勉同过去不一样,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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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呢?”白夫人打断石介,眸中寒光闪过,似是嘲讽地反问:“我们呢?我们又算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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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介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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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不咸不淡道:“满手鲜血的人,凭什么看不起别人浑身杀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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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介攥紧拳头,沉声问:“你当他全然是为了你父兄?你就没想过,他只是想借助你父兄的事来满足自己的野心?他助你拿下九冥,也只是因为他想要控制九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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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管不着他有什么野心,我只知道,是他为我父兄报了仇,为我白家洗清了冤情。”白夫人恨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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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介盯着白夫人,难以置信道:“你便是如此不顾念我们的旧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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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若是不顾念旧情,你早就被喻勉拿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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