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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洲池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,然而,当他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时,嘴角却微微上扬,眼中浮现出浅浅笑意。
裴洲池回到自己的房间,几名侍女立刻上前行礼:“奴婢参见驸马爷,不知驸马爷是否需要沐浴更衣?”
她们知道裴洲池也是今日深夜才归来,回来之后便径直走向殿下闺房,并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,这一觉,便睡到了此刻。
“不必。”裴洲池越过她们,走进内室,这才解下身上的战甲。
沉重的盔甲脱落,久经沙场、汗水浸透的战袍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汗臭味,弥漫在空气中。
不知为何,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明媚女子闻到这味道后,对他抱怨连连的模样,那副生动而略带嫌弃的表情,竟让他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他轻笑一声,桀骜不羁的脸上,更添几分俊逸。
然而,躺在床榻上,他却难以入眠。
四周一片漆黑,他的思绪却飘向遥远的过去。
裴洲池生性好战,天赋过人,早早便随父亲一起到边关征战。
他父亲虽手握重兵,但并非是什么百年名门世家,所以旁人自然也瞧不起他。
可因为他在战场中的表现异乎常人,性格也并非什么软柿子任人拿捏,因而旁人也不敢欺他辱他。
常年戍守边关,年纪渐长,家中便开始为他张罗婚事。
或许是长期在边关的粗犷生活磨练了他的性子,他习惯了那些粗糙随性的生活,脾性也越发的粗鲁,因而在面对中原温婉贤淑、温柔似水的女子时,竟提不起一丝兴趣,甚至还会不耐烦。
他觉得她们就像金丝笼里的雀,表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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