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转念一想,他已不单单是自己,而是整个裴国公府的依托,牵一发而动全身,如若拿整个裴国公府去赌,他确实赌不起。
而时绾眠似乎洞悉他心中所想,未让他完全表态,甚至连他的退路都给想好了。
"这些日子,本公主与裴将军需要装得恩爱些,越像越好。到时候也好自然些。"她拿起一旁的酒杯,轻抿一口,随后又看向裴洲池,调侃道:"委屈裴将军了。"
裴洲池闻言轻笑,也坐到一旁,拿起酒坛与时绾眠相碰。
他举着酒坛,挑了挑眉,百无聊赖道:"该委屈的还是淮乐公主才是,与我这等粗人演恩爱戏码。"
话音刚落,二人相视一笑,杯酒言欢间,如同久别重逢的知己。
第四十章
◎公主为何要吻属下◎
入春时节,细雨绵绵。
温淮知随使臣一路向北,凭借使臣手中的令牌,关口早早放行,一路畅通无阻,终于抵达了京城。
使臣领着温淮知来到一处雅致的宅院,下人们早已将日常用物安置妥当。
温淮知双手作揖:"有劳使臣大人。"
使臣点点头:“二月后便是殿试,届时将从中选出三人。京城卧虎藏龙,人才辈出,公子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。即便未能名列前三,其余人等皆可在京中任职,这座小宅也可长居。”
顿了顿,又道:"对了,不久后便是淮乐公主的生辰,宫中将隆重庆贺,亦有替皇上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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