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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秀兰“啊”了一声,神色复杂地看着他。
这顾忍寒,刚才还疼的要死要活,现在咋又像个没事人,就跟故意找事似的!
她心头腾起火气,但自家儿子是个病人,也不好发泄。
金诗韵收回手,扶了扶额,做出一副忧愁状:“胃里是没啥问题,但我发现了另外的毛病,忍寒,你脉象虚数而滑,那就是这肾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