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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是比不是之前的上海牌,但也是他费了仨月工资才买到的,也是他身上唯一体面的东西。
“不,不行,这块表我才刚买没几天,厂子里不少大哥都戴了,你也不想让我丢面子,是不是啊诗韵?”唐恩泽强撑着脸上的笑。
金诗韵挑眉:“当然不是,你的面子在我看来就是鞋垫子,要是不还,那我现在就去厂里的保卫科,顺便再把这账本递到顾忍寒面前,让他看看这些年你骗了我们两口子多少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