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擦去脸上的脂粉口脂,泱肆回到床上躺下。
\n
“阿烈呢?”
落染替她整理好衾被,“烈侍卫应是在殿外候着的,昨日奴婢见他受了伤,也不包扎一下……”
没有主子的命令,必须在外守着,不能随意走动。
落染总是忍不住多嘴。
“去,让他下去上药包扎。”
泱肆咳嗽几声,闭上眼假寐。
她自小便畏寒,一旦染上风寒便很难痊愈,这几日又故意不好好喝药,一拖再拖,昨日又泡了冷水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