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难得有一丝真情流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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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是跟阿肆很像,怕过冬,怕念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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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肆年幼时也是这样,除了摆弄那些男儿玩的东西,舞刀弄枪,什么都不感兴趣,一到冬天就躲进被子里,有时可以一整日也不动,跟冬眠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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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魏清诀才喊得动她,哪怕她调皮捣蛋心不在焉,也能耐心地教她读书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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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丫头,很多方面都像你,不像阿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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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脸上的笑也变得温和,“坚挺,自强,永不屈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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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说的这些都是兄长的优点,他还正直善良,不屑于与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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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明正道:“在他面前,我永远只是个得志的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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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轻笑一声,笑意不深,“陛下是在怪哀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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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臣怎可能怪母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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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明正的语气轻松平静,像在说一件寻常事,又像是早已习以为常:“您永远是我的母亲,但您不只是我的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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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哀家当年确实是年轻无知,对你们兄弟二人的关心难以平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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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臣可以理解,毕竟兄长更优秀,更招人欢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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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抬起脚步,缓步走在池塘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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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,冲淡一切,却抚不平那些褶皱,反而叫风一吹,就激起波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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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纹之下藏着的,是数不清的大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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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不谋者难成大器,这一点,阿言不如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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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明正跟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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