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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?”姚文山喝问道,他看到了躺在床上,昏迷了的太后,“姑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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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医让开一些位置,姚文山背对着外面,查看太后的气息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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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死,呼吸是平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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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刻钟后,太子大发雷霆,传太医院几位太医进宫来,侍卫挨家去拍门,动静闹得特别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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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又传了姚文山的口令,说太医都在宫中,让韩国公夫人将姚宏带到宫中来治病,一则照顾姚宏,一则给太后侍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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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后,太子来找圣上,让圣上去仁寿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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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先生疑惑,问太子:“为什么去仁寿宫?不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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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。只说让您押着……护送我父皇去仁寿宫。”太子说着话,都不敢看圣上,圣上将手里的茶盅砸太子身上,“孽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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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先生让侍卫护送圣上去仁寿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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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半夜,雪又开始下了,皇后将沈弘钰扯起来:“穿好衣服,我们秀安宫偏殿等闻大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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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我们就住那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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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弘钰喜欢那边,跟着皇后两个人,趁着夜色去了夹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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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很漫长,宫门开了两回,一次是徐院正来,徐院正又请了闻玉和另外几位大夫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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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是国公夫人带着姚宏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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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都去了仁寿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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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、早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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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上没来,蔡公公没有来,唯有张公公带着病体出现在金殿上,哑着嗓子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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