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2 一封信（二合一）

玉凝眉，非常惊讶：“世子夫人和姚宏那孩子的尸体，还在大理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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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何死的还如何摆置。”沈翼并不想多聊，“我晚上去家里吃饭，你和初初说一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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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家里？谁家？闻玉将信放好，没理他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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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”沈翼也不在乎他接不接，继续道，“圣上开年要选妃，你还要继续留在太医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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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玉刚舒展的眉头，忽然又蹙起来，挥手道：“你去做事吧，我的事不用你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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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翼眼底划过笑意，掀了帘子进了风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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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玉让田雨推着他去东四街的雀子胡同，田雨小声问闻玉：“……圣上年纪不小了，还要选美吗？再生孩子，会不会……又成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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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不成祸，不是我们能提醒的。不过也能理解，十六年了，他肯定要去做自己想做而未做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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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雨年纪小，不能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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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这里。”田雨去敲门，敲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人开门，他回头看着闻玉，闻玉让他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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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雨贴着门对里面解释了，他为什么来，可里面还是不开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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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办？”田雨道，“要不将信丢进院子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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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玉说明天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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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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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文初睡到中午，被叶月画薅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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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人人夸你能干，有本事，巾帼不让须眉，你心虚吗？”叶月画把衣服丢给她，又给她找袜子，“你敢不敢叫别人看看，他们的四小姐的这一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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