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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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宋福田的命做人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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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源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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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问你,是你引导宋福田自杀的?”叶文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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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源不承认:“我没有。我只是让他好好想想,这个案子给大家带来了多大的麻烦,连他娘都被你找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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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说得很隐晦,就算是宋福田醒了,也无法说是他让他去自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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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好的很。”叶文初不和他扯,“到了大理寺,会慢慢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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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后蹲下来,平视双王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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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王氏不敢看她,叶文初低声道:“你的大女儿也遭受了同样的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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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王氏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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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从几岁的开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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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、从小。”双王氏声音很小,像被人掐住了喉咙,“从小都是爹带着睡。大丫那时,我、我一开始不知道,是大丫告诉我的,我、我才晓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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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二丫、二丫和姐姐就隔了两岁,她懂事的早。她有孕后不告诉我们,想早点嫁出去,后、后来,来不及了,我们就在城里租了宅子,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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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丫、三丫现在也、也是……”双王氏低声道,“我也没有办法,他要这样,我能怎么办呢?我一个妇道人家,难道不听他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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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听他的,我又能做什么。更何况,女孩子早晚都和男人睡,她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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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。”叶文初喝道,双王氏垂着头没有再继续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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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文初让双建涛起来跪着。双建涛很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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