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9 连环案

着喝茶、喝酒见面等等。”沈翼提醒所有人，“因为谁也不知，自己的朋友是不是就是这个凶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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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位官员确实怕了，虽不敢应沈翼，但各人心中都有了警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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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位大人之间，有什么联系？”圣上问舒世文，“既然是连环杀人，那肯定得有联系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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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世文摇了摇头：“说暂时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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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！”柳御史道，“三位大人，都曾是……追从者，后来又都率先弃暗投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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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柳御史是外调来京的新人，和韩国公还真的没有关系，所以他说这话，底气很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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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微臣觉得，会不会是有人替韩国公府报仇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