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、做坏事的惩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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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宫装的嬷嬷带着马道婆进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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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嬷嬷标准地行了个礼，并不介绍自己，倒是她身后的马道婆跪下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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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道婆身上换了一套粗布衣服，外露的皮肤面容都没有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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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张嘴就直接说：“昨晚是奶奶指使我将罪名往林姑娘身上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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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夫人看着她进来就有了些隐隐不安的念头，如今猛地听得这话，心头就是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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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何曾指使过你？！”王夫人手心稍稍握紧，压抑着过于激动的心跳辩驳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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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道婆挪了下位置，稍稍离得王夫人远了些，只低着头继续道：“事到如今，我也就全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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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从黛玉这儿，正好可以看到她头上几个苍白色的小字：事到如今，我只能胡说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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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前拜访奶奶的时候，奶奶就曾和我怨恨林夫人的风光。如今林姑娘来，奶奶更是一早就看不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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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道婆这话出来的时候，王夫人原本沉甸甸的面色，忍不住显出微微的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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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饷她才反应过来，这的确是自己的心里话。可马道婆又是怎么知道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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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从来没有和马道婆说过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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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马道婆还在继续半真半假的接下去：“那天是薛大爷找我要咒，想害死林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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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的时候，一直在旁边保持安静减小自己存在感的薛姨妈，也忍不住动弹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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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奶奶问话的时候，就摸着那咒条上面的名字，让我说是林姑娘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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