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,原本挺拔的鼻梁更加立体,下颌线瘦削,在光影之间切割出一张完美的侧脸。
他远离人群,安静地坐在前台的高脚凳上,手指细细摩挲着戒指,不自觉回想起来伦敦的初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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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前,他带着刚做完手术的妹妹回国,下了飞机就往家里赶。
“哥,你不去老宅了吗?”
池砚珩皱眉打着方向盘,“我先把你送回去,公司里有急事要处理。”
二十多年的人生里,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还是第一次。
从下飞机开始,给程鸢打了不下十个电话,没有一个能接通。
黑色迈巴赫飞驰在高架上,他拧着眉踩下油门,不断加速,一路狂飙回到了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