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筝密语[先婚后爱] 第8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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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地像遁入水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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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床上，在昏暗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此情此景，她应该说点什么的，也许池砚珩也在等她说点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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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现在的关系不上不下，哪怕之前拥有过无数次亲密，中间分开几年，也让她心里蒙了一层纱，不敢贸然接近，又不甘心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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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鸢低声说了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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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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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我妈的事，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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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砚珩毫不在意，“不用放在心上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，我从没觉得麻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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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还是觉得愧疚，如果不是我，你不用管这些烂事的。”她懊悔地说：“也可能我还是太心软了，就该在他们第一次惹事的时候迎头痛击，让他们长个记性，不然我出国之后麻烦的还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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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砚珩靠近，拇指抹了下她嘴角，“瞎想什么呢，我挺乐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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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的时候，他唇角勾起，褪去西装加持，像个单纯吊儿郎当的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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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鸢在黑暗中注视着他，忍不住弯了眉眼笑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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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笑什么？”池砚珩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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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笑起来很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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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到大都听腻了的话自然激不起他的波澜，池砚珩依然配合地露出惊讶神色，“这么直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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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嗯了一声，毫不掩饰对他的赞美，“我很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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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得轻飘飘，落在男人心里却砸出沉重声响，他端着架子，“没名没分的，谁允许你喜欢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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