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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肯提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,房门大开,没有小偷,只有一个趴在自己床上,抱着自己被子,枕着自己枕头,睡着正香的雄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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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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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白天睡什么睡?不对,为什么在我房间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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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肯提也没有什么怜雄惜帅的心思,径直走过去,试图推醒梁宣,“雄虫?雄虫!醒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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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宣像一根面条,被推的东倒西歪,将醒未醒,脾气上来了,抓着阿肯提的手就要咬。阿肯提知道他起床的毛病,眼疾手快的躲开了,但躲得开牙齿躲不开手,梁宣攥着他的手腕不放,还是要往嘴边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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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没有咬,而是闭着眼睛,用鼻子闻,像在识别什么。闻过之后,似乎很满意,于是整张脸都贴在阿肯提手心,沉沉地又要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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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渐平稳的鼻息打在阿肯提手心,阿肯提想蜷起手指也办不到,梁宣的眉眼透过指缝露出来,没有清醒时自大又欠揍的表情,安静的睡脸,更能凸现他本来的帅气,一张沉稳的、英俊的、年轻又可靠的脸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