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厚厚的大衣,但被捆紧时腕骨还是被硌得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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挣扎声,叫骂声,还有女人的劝导声,在后排座椅上乱糟糟钻进耳膜,唯有司机不受影响,面不改色开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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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被蒙上之前,黎淼能从里面看到外面陌生城市的树木迅速后裔,而她知道,这时从外面往里看,这辆白车不过是沥青马路上,众多行驶的普通车辆中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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狭小的车厢里,三个人配合无间,不知道早就预演或者实施过多少次同样的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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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不见的时候,嗅觉和听觉都会更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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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车速慢下来,鼻腔里涌进了难闻的动物粪便味道,但直到她被推搡下车,周围的环境都还很安静,黎淼猜,这大概是一个废弃的动物养殖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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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等她有下一步猜测,警铃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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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同一时间,她被人温柔地搂进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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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有极强威胁和震慑的“不许动”在耳旁此起彼伏地响起,好像危害力极大的鞭炮,黎淼都被吓得跟着颤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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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门声,辩解声,肢体接触声,全都糅杂在一起,她看不见,但知道场面一定很混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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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触感顺着眼睛上的胶带传到皮肤上,黎淼小声问:“乔亦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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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处,耳鬓旁,一声令人心安的“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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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淼等了等,没听到除了警察和犯罪分子以外的声音,问:“有其他被害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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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亦阳正在给她解身上的绳子,闻言抬头看了眼:“他们在搜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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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淼一动不动,但语气笃定,开始教警察做事:“好好搜,好好问,我觉得肯定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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