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第17节

牵动起微妙的烫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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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击掌过后垂下手臂，来不及细思，见苏露青已经是一副撤离现场的架势，只得又从背后叫住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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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露青站定回身，“秦侯还有何吩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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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示意一下地上，“你还没有说，发现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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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”苏露青折回两步，低声说，“她面容被毁，样貌特征一样都瞧不出，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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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命案验尸，需得确认死者身份，若无亲友辨认，便顺着身体特征比对近期失踪之人，在这些特征之中，相貌最易比对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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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说到这里，想起方才扶住尸身时，近距离看到的被砍伤面容，心中一动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有人偷梁换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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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苏露青再次走回几步，回到地上尸身近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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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浓郁，周围灯火幽微，容貌被毁了个彻底的女尸仰面躺在地上，说不出是悚然多一些，还是哀伤多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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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反手虚虚指向自己的脸，“同样都是砍伤，如果不是为了刻意掩盖什么，那几个康国侍卫为什么只照这女子的面容砍，对那何原却手下留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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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点点头，“也就是说，目前参与动手的，至少有两伙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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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幕后主使，也许只有一个。”苏露青忽然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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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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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露青的目光转向更远处，眺过鸿胪客馆的高墙，隐约看到高耸夜空的大雁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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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记得，她上一次在这样的夜晚，眺望高墙之外的大雁塔，还是在掖庭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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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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