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第19节

结伴来参乌衣巷的，每次都有同一拨人，你现在去御史台问他们的录事看抄件，说不定会发现他不止参过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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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眠撇撇嘴，“这么说的话，也不差他这一次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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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一旁也拿了一副羊肠手套戴上，和苏露青一起检查尸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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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脸、手上都有擦伤，不过这个擦伤看起来有些死，她应该是在失去意识以后，被人推下水，撞到什么地方，这才擦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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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眠一边查验一边絮絮叨叨，苏露青将他念叨的内容和自己刚刚查过的地方整合一番，一边在脑海中拼凑原委，一边活动活动女尸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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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有尸僵，但没有落水后发力的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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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低头向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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尸体脚上只剩下一只鞋，另一只鞋袜俱失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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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样子是因为水流涌动，鞋子又不是高帮，加之在水中泡的时间太久，被水冲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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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露青抬起那只没有鞋袜的脚，看了看脚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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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是被水泡得胀开，但表皮上没有发皱揪起的白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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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峰一动，立时验证心中猜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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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这时，秦淮舟从外面进来，看到眼前情形，下意识顿了一下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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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忆起她曾问过自己的话，又稳了稳心神，跟着迈步走过去，低头看向那并未盖住脸的尸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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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尸的眼、口都微张着，面色带黄，瞳孔涣散到极致，显得整只眼睛都成了黑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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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盯着他“看”，更觉毛骨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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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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