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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音才一起,桌边小憩的人就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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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上他几乎是立刻投过来的视线,确认他目光清明,能听得清她说话以后,立时就道,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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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上去不像不解,倒像是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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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是刚刚醒来,声音多少都带上些晨起独有的黯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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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坐正身子,“你可还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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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的虽然委婉,但她知道,他问的是楼船上变故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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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起时,只觉身上到处都泛着隐隐的疼,眉头毫不遮掩的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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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半因为身上疼痛的反应,另一半来自于眼前这个打乱她设想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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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时辰,楼船应该要回城了,你这个栾司马,本应该歇在楼船客舱里,随楼船回城。如今你却在这里,以后无论是绛州州府,还是绛州大营,都会对栾定钦这个名字如临大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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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这些,缓了口气,再次问,“你那边,又发生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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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定钦代表的是绛州大营势力,无论如何,州府的人不会对他轻易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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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船的鸿门宴只是摆给她的,她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,能让州府拼着得罪绛州大营那边,也要将他也弄下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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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边的人听到她的问话,别开目光,再开口时,说的却是,“当时你被绑着,你和他们起冲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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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她回答,跟着又听他说,“骆郎中替你把过脉,他虽没有明说,但我猜想,你应该是中过迷药。州府那些人给你下药,又将你绑住扔进河里,明显是在灭口,你若当真与他们起了冲突,应该清楚后果,你所作的万全准备,难道就是提前吃下解药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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