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第8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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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露青忽地从他手上夺回药碗，屏气喝尽，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，“那药丸，你可闻出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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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看到秦淮舟点点头，“与何璞案中涉及到的药，气味相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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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露青回想着白日闻到的药味，“骆泉是松鹤堂的郎中，松鹤堂又研制出这种药，说不定这就是何胥吃过的那种‘灵药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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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点点头，“松鹤堂有几位坐诊的名医，时常受州学的医学博士相邀，进州学讲学，这样的事在各地都屡见不鲜，陈戬作为奉旨到绛州巡查的监察御史，想来也会到州学去巡视一番，在其中了解些州学讲师，也是常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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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，陈戬生前曾与相王府长史赵午有些往来，但在陈戬死后，赵午也不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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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到这里，看住秦淮舟的眼睛，从他眼中看出对此事的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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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才接着道，“有线索称，赵午最后出现过的地方，就是松鹤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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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绛州的探事司，不是早都叛变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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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秦淮舟诧异的反应，她很是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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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这方小桌，她向前倾身，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，“我早就说过，探事司探查天下事，区区一个分司叛变，如何能撼动乌衣巷？反倒是你，堂堂大理寺卿，怎会被眼前这么一点小事就迷惑住，判断不清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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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起楼船夜事，她仍有些耿耿于怀，“这个赵午，与陈戬之死大有关系，你若还在州府，以栾司马的身份行事，查一个人再方便不过，更何况，查他，于你而言，不也是查襄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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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叹着气，对面的人已经在她的叹息中开口，“留在州府固然是条捷径，不过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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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目光缓缓朝她投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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