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第101节

上去神色如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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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”她煞有介事感叹，“出了事却不敢声张，更不敢御前失仪，可怜那世子，失了美人，也丢了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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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若有所思，“这等秘事，乌衣巷都能查出，那绛州分司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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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还没说话，又被她不经意的打断，“如今才开春不久，猎物都瘦，不是打猎的好时机，那位清远伯世子也并不善于骑射，秦侯不想知道，他为何要挑在这个时候出城打猎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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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的确如此，”秦淮舟点点头，不知不觉再次被新的疑点拽走思绪，“此时草浅树疏，山间还留有冬日寒气，连打猎熟手都不会选在这时候，而清远伯世子却如此行事，若要知其原由，恐怕只有询问当日与他同行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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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贸然去问，会打草惊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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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沉吟道，“按寻常案子来推，死者遇害，总脱不开财、色、权三样，若是发生口角，激情动手，原因往往更为复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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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不错，说得有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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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点头，指尖有意无意轻点着桌案，眼睛则正大光明的描绘他脸上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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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火照在他面上，暖的光晕落上一些在他眼中。他思索时，这些光亮会随着他略微低头的动作变暗，等他想明一些节点，抬眼时，眼底的光就会倏然跃出，像云开月明时，凝出夜露的竹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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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的人忽地又没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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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察觉到她盯着他的时候太久，他的目光迎向她的，眼里多出一些疑惑，下意识抬手抹了抹脸颊，“怎么？我脸上有东西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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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啊，”她没动，仍是毫不避讳看他的姿态，“秦侯的脸上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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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故意拖长了一点声音，说不上是调侃还是感叹，“千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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