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痕迹的给凌然使了个眼色,凌然会意,自去依令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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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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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说秦侯怎么甘愿在这种时候,在同僚眼前,与我走在一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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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仪门前,苏露青当先走出门,往右上閣门处走,余光里看到秦淮舟的身影紧随在身后,冷笑一声,“原来秦侯的目的始终没有变过,之前所作所为,不过是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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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都知误会了,”秦淮舟温声道,“秦某只是觉得,与其两边各自单打独斗,却又时常撞在一起,不如合兵一处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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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兵一处?然后等着你的人吃掉所有线索,让我不得不求着你,分我些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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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接打断他的话,似笑非笑道,“秦侯的算盘,打得真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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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她的无端揣测,秦淮舟似是有些失落,“秦某与苏都知也算合作过几次,秦某是什么样的人,苏都知难道还不清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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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记得没错,当初在绛州时,我这样提议过,但那时候,秦侯是怎么和我说的,秦侯可还记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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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整以暇等着秦淮舟的回答,见他自觉理亏,叹息着摇摇头,“都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了,什么时候合兵一处,什么时候各凭本事,秦侯还不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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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舟抿了抿唇,“那,可还有商议的余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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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她干脆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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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,通明门也到了,她停下步子,与秦淮舟稍稍拉开些距离,“虽然没有商议的余地,但,看在你尽心替我想了那么多驳斥弹劾的话的份儿上,我给你个提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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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提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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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测了一番两人现在的距离,“手,伸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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