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足的问她,“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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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选一,看似很好选择,却也是直接把她架在火上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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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他良久,忽然直起身,欺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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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着他的唇上,泄愤似的,咬去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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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抓握住的两只手挣脱不开桎梏,那就继续咬,倾压出一个让身前人不断退却的力道,如鹰凌空破云,逐猎俯瞰穿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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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的唇瓣,撕磨出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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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倾轧在韧而又韧的竹枝上,无论用出多重的力道,他都全然承接住,化解无声的戾气,回以玉润山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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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气息将尽,呼吸声彼此交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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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脱力的低头,额前忽然传来阻力,抬眼就撞进另一双眼睛里,她与他额头相抵,她在他的瞳仁里看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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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气息渐缓,她重新咬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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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然用力,是鹰逐水而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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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手腕处箍出极烫的热意,不知何时已被反剪在后,先前那状似包容的被动承受的人,正悄然占据上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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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力的挣,仿佛即将被大鱼反拖进水中的鹰,既不甘心受制,又因利爪勾进鳞片,脱开不得,最后还是被迫向后仰身,被他拥纳在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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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停歇的时间很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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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呼出一半的气息顷刻间被吞走,本是盘桓于高空的鹰,偏遇上岚雾,视线被遮挡,只凭本能横冲直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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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齿间的血气渐淡,取而代之的,是另一种存在感极强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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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香炉内仍在萦绕攀升的紫苏橙香更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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