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第134节

栗缨的流民都会被灭口，另添一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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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她叹了一口气，“今年开明坊内忽然失踪十余户，想来就是因为得知了栗缨的秘密，被灭口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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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有个商户买了开明坊的一块田，一半种的麦子，另一半种了花生，”元信也说起一句闲语，“当初听到这消息时，本王还有些奇怪，如今看来，这对商户夫妇，就是你们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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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明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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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附和一声，接着说道，“灵药其实就是吊命的药，吃这种药的人，初时成效好，之后随着药瘾间隔越来越短，副作用也越来越明显，直至最后丧命，而灵药所需药钱也极高，一瓶便是二十贯。靠着这些东西，殿下源源不断的收敛钱财，保证手中兵马正常运转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，撑到如今，殿下其实也是捉襟见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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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元信若有所思，她继续往下说，“除此之外，殿下还留有后手，其中便有襄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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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信示意，“你继续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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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贤奉命煽动襄王生出不臣之心，又依法炮制，让绛州变成第二个长安，种栗缨，卖灵药，大肆敛财，养兵铸铁。殿下与襄王达成合作，让他助你起兵，但你不放心，所以将他唯一的子嗣扣在身边做人质，就是你身边那个道童，他叫元喜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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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时带走的除了元喜，还有元喜的侍女，陶丽娘，你觉得她另有用处，还专门着人教了她不少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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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回想起陶丽娘在灵妙观说的话，她心中闪过一丝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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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想活着有错吗？像你这种呼风唤雨的女官，又怎么知道我们这种人过的是什么日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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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了闭眼，重新整了整神色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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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襄王事败，押解进京，你为灭口，又逢世子遇害，你便以其子为条件，只要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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